新啊,下官在红原白白耽搁了三年,如今想来,实在是惭愧得紧。” 赵然道:“监院也不必妄自菲薄,所谓厚积而薄发,有些时候,形势的变化其实就只差一线而已,若无白马院同道们这三年来打下的功底,哪里有如今的局面?这是白马院同道们的功劳。” 袁灏忍不住道:“反思起来,还是需要如方丈这般有魄力之人主事方可,其实咱们本就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的,只要强硬一些,局面早就不同了,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