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赵致星款待自己吃饭的那一家。 薛腾谦早已订了席面,不用多话,酒菜便流水介端了上来,关上包房的门,两人对坐而饮。 吃了一会儿,薛腾谦见赵然闷闷不乐,于是问:“赵方丈还在担忧叶都讲巡视松藩的事?若是有用得着我的,尽管开口,总不能让三年前杜监院的事情重演。” 赵然知道他的意思,便道:“我自问是没有什么马脚可以被抓住的,而且我又是馆阁修士,叶云轩无论如何不能对我怎样。我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