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怎能直呼皇帝的名讳?圣上百般皆好,唯独宠溺子孙,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,若非如此,也不会闹到如今这个地步。” “什么地步?”乐之扬好奇问道。 道衍笑了笑,反问:“你可知道,方孝孺和耿璇为何对我不留情面?” 乐之扬连连摇头,道衍笑道:“不为别的,只因他们是太孙党,我却是燕王党。” “燕王党,太孙党?”乐之扬大皱眉头,“这又是什么名堂?” 道衍看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