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一缩,他可以稳住自己不怕死人,但是割了自己弟弟脑袋的活人,又杀死他这么多死士,他是怕的。 “是谁?……谁将本官掳来此处?……你我有什么冤仇?……或许纯属误会,侠士大可见面一谈?” 他坐在地上,一句句地问出来,始终没有人回应,只有清晨的风吹在树林里呜呜作响,他一边问一边往后挪,直到坐到一块不是地面质感有些冰凉且湿的东西上。 姚景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