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都疼得要命,感觉自己像是被扎成了镂空的筛子,心里更是疑惑,这人像是要找他问出一些事,又像是真的只是嗜好听恶事,他都辨不清自己该如何说了。 但身上的疼痛提醒他,无论这人的真实目的是什么,先顺着她的意思来,保住命要紧,便道,“我是打算全部杀光的,只是被人救了,这不关我的事,侠士,请侠士饶命,该说的我都说了。” “切,没意思,堂堂一朝奸相就只做出这么点恶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