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儿子的牌位抱在怀里,坐在蒲团上低着头似是睡着了。 “爹?”叶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。 叶鸿抬起头,每一条皱纹里都深嵌着悲痛,他扯唇笑了笑,“是旋儿啊,爹跟你侄子们说话说累了,歇会,来,扶爹起来。” “嗯。”叶旋压抑着情绪将叶鸿扶起来,坐到旁边的椅子上,再将两个侄子的牌位放好。 她定定地看了眼那些牌位,从前那里面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