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血迹经历这么多年而变得焦硬乌黑,叶筱锦拿起那根布条湿了眼眶,拳头攥的死死的,萧墨晔见她神情十分痛苦,忙揽着她的肩,“锦儿,过去了。” 叶筱锦摇摇头,没过去,庄琴还在受苦,仇人还没付出代价,过不去的,“阿墨,我最近一直做梦,梦里有个女人用布条将我捆在她背上,与那些黑衣人刺杀,先前我以为那人是我的母亲,这次昏睡我再次梦到才知,那是庄琴姑姑,庄爷爷的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