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 “你在行宫听闻的消息是真的,小七确实身受重伤,父皇想要给小七冲喜,便有了今日的赐婚。”谢璟澜说着,将一封信递给了姬梓昭。 姬梓昭接过信,上面的火漆虽被拆开,但仍旧能看出朝廷官印的痕迹。 这个时候,能够往来书信的,怕也只有朝廷了。 身为将门人,姬梓昭就算曾经的日子再浑浑噩噩,也知道打仗行军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