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自言自语地道:“要不,就当我们给二郎存着了的。” 隔壁,李氏和林卫也看着床上银亮的银锭,爱不释手地摸着。 “大郎,这银锭真是我们的了?”李氏犹觉得是做梦。 成亲以来,她手里连一块铜板都没有摸过。 每次去县城都是跟着娘去了,铜板都在娘的手里。 娘管着一家的钱是天经地义的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