膏药了。” 欧阳少华道:“哪里有那么娇贵,将来考场考试,连着书写三天不也有过。” “那可不一样,”左霄忙道,“都怪我那个不省心的儿子,拉回来这般多陶器做什么。” 方晓在一旁道:“晚生有个想法,不若请大家都在其上绘制一二?” 欧阳少华点头道:“如此甚好,且这是善事,正该大家都出把力。” 沈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