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用的乞求上吧。” 董依云的肩膀颤动着,她缓缓地直起身子,却还是跪在地上。 这就是身为奴仆与主人的差距,她现在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。 腰间荷包好像忽然间滚烫起来,她拼命地回忆着她是不是有谁在暗中监视着她,没有被她发现。 她甚至怀疑林立的视线正注视在荷包上,已经发现里面藏着的一百两的银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