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吩咐将乌昊先带过来。 一夜未见,乌昊的身上旧伤添了新伤,大概半夜里也来不及披上铠甲,棉衣撕烂了几处,身上带着干涸的血迹,人比前一日还要憔悴。 “乌昊将军。”林立端坐在大帐中央,看着桀骜不肯跪下的乌昊,“再次被擒,可有何言?” 乌昊哼了一声,不肯回答。 林立和颜悦色:“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,但连王帐、家小都弃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