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毫不犹豫道,“宁为鸡首,不为牛后,况且也未必是鸡首。” 欧阳少傅点点头:“你也这么想,我们如今再留下,徒于欧阳家招惹事端了。” “父亲,你容我再劝劝师弟。”欧阳若言说着,突发奇想,“父亲,会不会是师弟谨慎?” 欧阳少傅惊诧起来:“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行事谨慎了?你以为他是不敢在我面前言自立? 我告诉你,你那师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