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,这圣宠过甚,终究不是好事。” 说了这话,自觉失言,举了杯对尉迟容道:“来来,过往的事情就不说了。” “过往”这两个字禁不起深究,深究起来,含义可就广了。 尉迟荣的下属也举杯上前,作好奇状问道:“听说忠义大将军不过弱冠之年,在草原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回了京城,又去了晋地?” 吕仁浩叹息一声道:“也就在尉迟将军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