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有个善终。” 孙尚书一凛:“你是说……” “前江尚书,大原王家,都是前车之鉴。”李竞善身子往前凑凑,压低声音道,“江家咱们就不说了,咎由自取,大原王家,得罪的可是刚刚走的那位。 那位,”李竞善的下巴往林立离开的方向抬了下,“这些年做的那些事情,哪一个拎出来不是大事? 北匈奴单于,陛下可是在边关镇守多年都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