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落在她倔强扭头露出的纤细后颈时,那抹幽光又被另一种暗色替代。 方才在行宫外面对士兵围阻时,她也是这般,高昂脖子露出一片和草原风沙不相符的雪白肌色。 从那纤细后颈再往下,是她微敞的里衣衣襟。 他记得,再下一寸的位置,有一个别样的蝴蝶形胎记,那夜在妓营里,她情绪激动苦苦哀求自己快些时,那胎记也跟着泛出了夺目的血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