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澈在耶律央出现时笑眼就暗淡了些,那突然冷下来的气场,竟和西漠王有些像。 很快他又笑了,摊手道:“冤枉啊王叔,我可没抢人。你也知道馥儿那不知道已有多少女奴了。” “我院子里就几个人,如今眠儿怀了孕,正缺伺候的人,南儿先前伺候过她,便想着直接把人要过去了。” “是吗?”耶律央一手护着耶律馥,缓缓抬头看来,狭长眼眸里波光潋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