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在去往北院的路上,江无眠比起以往的惴惴不安,此刻倒是多了一丝坦荡和释怀。 她去报信,并非是在意耶律央或其它,只是想还清以前欠他的一切。 无论那日哈都所说的那些关于耶律央护她之言是不是真的,她这一去,两人便是真正意义上的两清了! 心中如释重负,江无眠脚下步伐不由轻快了些。 以往要好半晌才走到的北院,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