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却始终在下方这片森林之中徘徊,钱玄道见状也不再出言打扰,如此大约过了小半日之后,杨君山才微微出了一口气,神色间的专注也显得轻松了不少。 钱玄道察言观色,神色间带着一丝欣喜和惊疑,道:“已经有办法了?” 杨君山闻言哂笑道:“怎么可能?好歹也是人家一家宗门的护派大阵,若是被人三下五除二破了去,又岂能有屹立千年的道理?” 钱玄道也知道是自己心急了,不由的讪笑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