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胜川抱着一坛已经陈了有半年的酸杏酒在铺着石板的街道上漫步,他满脸笑容,看见一些熟人更是笑得眼睛都快消失不见。 他穿着很寻常的粗布衣衫,友善的那些街坊邻居扯着家常,完全没有邹家七房主事人的架子。 幽州外面的变化很大,幽州城区里的变化却很小。 这些铺子十年前似乎是这样,现在还是这样。 就算闭着眼睛,邹胜川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