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有想将这胎记剔除的想法,莫名其妙被带到这里,至今所发生的一切,都让人倍感压力。 “我上辈子大概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吧,如今才让我经历这些。多希望这是一场梦。”蒋若灵喃喃自语。 而另一边,晏寒笙还未躺下,屋里,夜一恭敬站在一旁。 晏寒笙在烛光下,眼神沉沉的看着那幅画。 片刻后,起身将画收起。 “按照原计划执行。” 夜一应了一声便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