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庄后院。 但见一人,被缚于木桩之上,浑身浴血。 隐于能见,他浑身伤口,竟密密麻麻。 只有面容,还算完整。 若有熟识之人到此,还能勉强辨别,此人便是不久之前,还高高在上,掌控淮安最高权势的异姓王。 只是如今阶下之囚,遍体鳞伤,狼狈不堪,令人见之而生畏。 “还能认字吧?” 柳河将圣旨放到他的面前,说道:“我给你念一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