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压力着实太大,容易镇我心境,总觉得低他一头,若过多接触,也许日后造成心障,会使我永远低他一筹。” 说到这里,他又苦笑了声,略有自嘲,说道:“先前您说这点时,我自视甚高,倒不大赞同,可此时此刻,深有体会,终于明白了您老言中之意。” “你想如何?”铜镜中的声音,却显得十分疲惫。 “避门不见,待船到地方,我自行离去。” “晚了。”铜镜中的老者,语气复杂,如是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