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河上前,取出一袋银子,双手奉上。 刘越轩面色变了又变。 这他娘的又是阳谋? 可他现在着实穷困潦倒。 罢了罢了,反正欠得多了,债多不压身,何况区区银两俗物,比起那玉牌,比起剩下的一道天机,也算不得什么。 他这般想着,双手接过,然后脸色一僵。 这袋银子好生眼熟,最上面那一锭银两,还沾着未有擦拭的污渍。 那是他留下的污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