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他想要以我为饵,拿我做局……”庄冥思索着道。 “他怎么敢?”柳河说道:“公子在他太元宗门前,显得如此逼迫,太元宗都尚且忍耐,他怎敢算计?” “他自然敢。”庄冥说道:“表面忍了,暗中未必能忍。” “若局势如此,各方要杀公子,从而嫁祸太元宗,眼下太元宗如今又暗藏祸心,那该怎么办?”柳河问道。 “这是个烫手的山芋。” 庄冥看着手中的法镜,说道:“但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