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的。”刘越轩指向天穹,说道:“但我更想要称之为雄心!如此说来,层次便高了许多,我们做的事,就仿佛成了壮举。” “你认定他要的是王朝之法?”铜镜问道。 “我认定他会有这样的雄心。”刘越轩说道。 “但即便他如此野望,你依然会倾力助他?”铜镜说道。 “叛是不好叛了,只能助他成事。”刘越轩停顿半晌,叹道:“其实当年您老就不该让我上那艘贼船的。” “可是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