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候任何安慰性的语言,对于她来说都不起作用。 “我带你去灵堂,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?”廖婷额头上包扎着一块绷带,脸上的挫伤还清晰可见。但是看起来,她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脸上的伤势。说话,办事,都井井有条。 “好多了!这几位是六扇门的人,麻烦你帮我招呼一下。”我看看紧跟在身后的六扇门中人对廖婷说道。廖婷回头跟他们打了声招呼,然后招来几个佣人,让他们带着这几个人去一旁休息。灵堂就设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