弛身心。 然而他的身体却变得越来越热,犹如一片大火肆虐的草原,每一寸土地都在忍受烈焰的烧烤,每一滴水分都在不停地蒸发。 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下幽鳌山,那家伙又抱着一坛酒坐在床上喝得酣畅淋漓。 楚天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,觉得自己的嗓子眼里都要喷出火来。 他的眼睛也在喷火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你确定刚才给我吃的是疗伤药?” 幽鳌山瞟了他一眼说:“这药对你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