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歇息。” 赵红瑶笑道:“那我就不打扰啦,养足了精神明天才好做新娘子。” 翼轻扬朝她笑笑,目送赵红瑶走出抛花小筑。 她心不在焉地上了二楼推门入屋。屋中点着灯,窗外的天色却早已黑透。 在窗边不知呆坐多久,她忽然听到脚步声响,一个魁梧伟岸、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。 来人的脸上自左额起有一道殷红色的疤痕越过鼻梁、面颊直插右边脖颈,像刀锋般将面庞劈成两半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