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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帝心感动容,“何必等下一次,这又不是难事?”说罢便看向云浅,“你不必拘着了,清妃不是在乎规矩的人。”

云浅弯唇垂眸,“是,臣媳谨遵父皇教诲,也多谢母妃体谅。”

萧墨栩也适时开口,“那儿臣与云浅,就先告退了。”

屋内其余三人都点了头,他们才离开。

一出门,云浅就看了他一眼,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