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瞬间寂静了。

这些年,砚儿除了最开始那一个月频繁地哭闹,不断地问他母妃去了哪儿,后来就再也不曾在他面前提起过云浅这个人了。

似乎早已遗忘,似乎从无怨气。

可是此刻,这个孩子终于露出了最真实的一面。

萧墨栩几不可闻的叹了声气,“这里是西凉,不是南诏,在你的能力不足以摆平所有事之前,不要做那些无谓的举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