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股悲伤在萧叔叔出现以后,好像减弱了一些,偶尔会变成愤怒、偶尔又会变成冷淡,但在今日终于又全部恢复了最初的悲。

云滟抿了抿唇,小心翼翼地道:“娘亲,我们要去哪里?”

“去很远的地方。”

云浅眼底闪过一丝深邃,又逐渐转化为歉意,“滟儿,对不起,我们可能要跟父王分开了。”

云滟摇了摇头,她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