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怎么也说不出话,甚至连正确的口型都做不出来,就像是嘴巴突然失去了功能似的。 看着他犹如离了水的鱼儿一般徒然地张合着嘴巴,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,骆瑜不仅没有对这滑稽的模样感到好笑,反而越发地震惊,几乎已经到了花容失色的地步。 “你居然真的看懂了……” 她的声音干涩得犹如几天没喝水似的,充满了挫败感:“道不可言,能言者即非正道;真不能名,能名者即非天真……我用了差不多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