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畅,再也没有任何妨碍任何阻拦的爽快感觉,不知不觉,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。 他能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也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,但却一念不动,整个人明明是清醒的,却仿佛正在沉睡;明明是在行动的,却仿佛一动不动。动与静合为一体,醒与睡不分彼此,灵魂和身体完完全全地契合融会,进入了不可言喻的境界。 在这种境界下,他体悳内的真元自发地流动起来,并非按照火部正法一贯的方向流动,甚至并不归入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