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地朝着飞鱼快船蹭上来 两艘船无论吨位还是坚固都天差地别,如果被这一下蹭到,那巨型的战船自然毫发无损,并不以坚固见长的飞鱼快船却可能被直接撞散了架 驾驶巨型战船的人自然也知道这一点,那是一个戴着破帽子的大胡子,手上提着酒壶,喝得有七八分醉意。他阴阴地笑着,催动战舰蹭向旁边经过的小船,嘴里还嘀咕:“总算又有不知死活的靠过来了这些天没有开张,老子我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” 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