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秋,月夜。 空中飘荡着忧伤的旋律,令人心碎。夜寂还依旧坐在房顶上做着他现在该做的事;而戾同样也是坐在房顶上做着他现在该做的事,他双手托着下巴。 “这曲是你写的?”戾问夜寂。 “不是,这是我认识一个前辈教的,他很老头发很白,胡须也很长,可是我找了他好多年,我找不到直到现在。”夜寂说的很伤感,可能是他很想念他,他抬头看向这个月夜,曲还在空中飘荡。 戾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