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女子。 让他没想到的是,这个女子已经靠近了他。 她像是没有看见戾一般,蹲了下来抚摸着她所种的花。 雨终于又滴落在了戾的脸膀,他回过了神来,萧声也已停了,但停的很不果断。并不是因为他不舍这萧声,而是因为他已无力再吹出这让人断肠的曲子来。 许久。 雨也停了。 而戾了发丝也已湿了,他头上的白布也湿了,印出了他头上的那一个血红色的“戾”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