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吹过,吹走了酒香,可是戾和单人喝的依旧很香,戾道:“你从哪儿来?” 单人道:“一个很古老的村子。” “有多老?” 单人道:“老的只有一个人。” 戾道:“所以你叫单人?” 单人道:“没错。” 戾看向了单人的额头,“你的头和我一样?” 没错他的额头是和戾一样,也有一个字,但不同的是··· 单人道:“一个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