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。 次日早上却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了。 她这个人爱睡懒觉,在傅家这些年没有人拘束,更是动辄睡到日头高照。 身边的人都知道她的习惯,轻易不会打扰她。 她抱着被子滚了两圈,外面还在吵,忍不住烦躁地问:“外面怎么回事?大清早的,吵什么呢?” 说罢,白芍已经走了进来禀告:“小姐,是舅夫人,说是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