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辩解:“大姑娘这是什么话?无凭无据就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,我纵是继母,也不曾苛待过姑娘,自回来衣食住行样样精心,如今出了事,怎么就都成了我的不是?” 纪茗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老夫人已经开口抢先道:“她回来才几日,你就想怎么苛待她?何况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,她当初是怎么走的,如今又是为什么回来的,谁还不知道呢?” 这话更是让高氏百口莫辩,当年纪茗心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