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连城觑着她的神色,便知道她在想什么:“你想过河拆桥?” 纪茗心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,她竟然在穆连城的话中无端听出了一股幽怨的味道。 那语气,好像自己是个始乱终弃的渣女一样。 “你说什么呢?我都没有过河好不好?你答应我的事情不还没办呢。” 穆连城认真跟她讲道理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办,我已经动用了埋在宫中的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