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住的那间屋子里,整个院子里都没有什么人了,只有一个老婆子守在床边垂泪。 小小的孩子蜷在被子里,脸烧的通红,已经人事不知。 纪茗心上前摸了一把额头,虽然没有温度计,但她估摸着差不多有四十多度了。 她见床边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,拿起来闻了闻,瞬间大怒:“这药是怎么回事?” 老婆子不明其意道:“是大夫开的,可是哥儿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