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连城摸了摸鼻子无言以对。 霍云川看着两人你来我往,心中更加疑惑。 他也跟着笑道:“这算什么,几年前他才刚十来岁,就一个人跑到扬州的烟雨楼去调戏人家的花魁。” 纪茗心一脸尴尬:“这都过去多久的事了,霍大哥你怎么还拿出来说嘴。” 自小听着烟花三月下扬州的话,虽然这个扬州跟诗里的扬州未必是一回事,但也差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