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连城目光紧紧地盯着纪茗心:“边境今日刚传回的信,我父王遇刺,重伤。” 重伤两个字他咬的很重,纪茗心心中一沉,在穆连城深沉的目光中,她怔然问:“有多重?是……要我嫁过去冲喜吗?” 她知道大夏是有这样的习俗的,家里有人在生命垂危之际,会用冲喜这种法子,让病人沾点喜气。 可纪茗心知道,他们这桩婚事的意义完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