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茗心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睡去,好久没有做过的噩梦又开始卷土重来。 梦中有人一身是血的叫她的名字。 一声比一声凄惨。 纪茗心被惊醒之后,依旧觉得渗的慌。 白芍伺候她起身梳洗,上妆时看着她眼底的青黑,担忧地问:“小姐怎么又做噩梦了?” 纪茗心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,还是原来的那张脸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