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形越发消瘦了,身上几乎没有多少肉,枯长干瘦的手指攥着一只茶杯,能清晰地看到手背上的血管。 她的声音有些干涩:“你当初,跟容妃和平王有什么过节吗?” 傅长安愣了一下,面上却没有多少意外:“过节?最大的过节,大约就是我挡了他们的路吧。” 纪茗心一直注意着他的神情,心中惊骇的同时,涌上一股无力:“你一直都知道,给你下药的是容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