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自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。 不知是触动了心事,还是酒喝的太多了,纪茗心很快睡去。 傅长安让下人将屋子收拾了,才对着屋内的一扇屏风道:“你都听到了?” 一袭红衣自屏风后现身,穆连城神情跟在纪茗心的面前截然不同,他那张精致到用语言难以形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。 他凝视着傅长安问:“你刚刚是故意说那些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