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罚她,甚至纪茗心也没有资格罚她。 纪茗心看向穆连城,穆连城不知道纪茗心为什么会抓着这个丫头不放,但他此刻自然也不会拆台:“既然不是王府的丫头,那就更应该赶出去了,来人。” “世子爷,”容樱被白芍摁着动不了,突然满面泪痕地哽咽道,“我自幼父母双亡,是兰心一直与我相依为命,我跟她名为主仆,实则情比姐妹,求您饶过她这一次吧。” 她的话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