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:“王爷怎么可能将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,这不是笑话吗?” 身后那人虽有不忿,但在王隆手下待了几年,也算清楚对方的脾气,没敢再说什么。 纪茗心面无表情地看着王隆道:“这么说,这位将军是不愿意听令了?” 王隆昂首挺胸道:“整个定北军都是皇上的,你拿一枚真假不明,来历不明的定北王私印就想调军,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