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剩多少人了,未免夜长梦多,他们必然会连夜攻城。” 原本居延城的校尉宣戎也在跟前,他的脸上满是血污,已经看不出长相,只一双眼睛含的泪光,亮的惊人:“世子,您已经尽力,居延是守不住了,您带着身边的人离开吧。” 穆连城摇头,说话时脸上竟带着笑:“我在盛京活了二十多年,就被人骂了二十多年的废物。如今头一次来漠北上战场,若是弃城而逃,岂不是永远都要被人戳脊梁骨?